病房内,中年男人看了眼虚掩的房门,递了杯水给马钰山,“马老,刚刚您不是听到那母女两个进门前说的话了,这种势利的小人,您为什么还要答应帮她们,而且张部长的事,听说是和霍家有那边结了仇。霍家人虽然没有人在部队的,可霍家财大气粗,长期给军队财务支持,在军中的关系不错着。要不然张部长那点事,根本就不算事,也不可能对调盘这么久。这还不是看在霍家人的面子。您老都退下来了,又何必去淌这个浑水,自找麻烦呢。”
欧阳笑笑想的没错,中年男人确实是马钰山的手下,马钰山退下来后,中年男人就一直照顾着马钰山的起居。
马钰山喝了口水,把喝杯往床头柜一放,微眯着眼睛看着中年男人,“小傅啊,这人啊,有他的运势在里面。张铁军那样的流氓在军分区如水得鱼混了这么多年,你觉得就没有什么原因?”
“是什么原因?”叫小傅的中年男人还真想不出来,说来这张铁军在军分区毫无建树,可他这个部长的位置做的却是极其稳当。
军分区好几个部长要么升官要么下任了,可就他,就一直坐在这个位置,都十多年了。
马老这么一说,小傅倒觉得这事真是透着古怪。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