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他都忍不住想要捏捏她的小脸了。
突然间，他如孩子般“诶的”叹了口气，像是妥协般地说道，“如果你把挂件带上，我就考虑不做过份的事。”
他把食指顶在下巴上，脸上笑吟吟，期待地看着她。
方小鱼深吸口气，太可恶，这是赤-裸-裸的要胁，方小鱼咬齿咬得咯咯响。
无奈之下比了个手势，OK。
你厉害，我服你。
为了这个聚会，陈秀英特意让方小鱼穿上了上次在百货公司里买的新衣服，白色的羊绒毛衣，配碧玉葫芦，也算是绝配了。
方小鱼二话不说，把碧玉葫芦拿出来，挂在了脖子上，白绿相映，娇美如花。
“这样行了吗？”
他把食指抵在唇上，轻笑，“勉强行吧，记上了就不要摘了。”
方小鱼对他吐了吐舌头，回头，给爷爷斟了杯茶，方四九喝了茶，大家也聊了差不多了，就一起打道回府，出小酒馆前，方小鱼把礼物递给他。
他借机又凑到她身边，又吐气如兰，“是书？”
吐气如兰这个字能本来形容女生的，但今天恰巧可以用来形容他，喝了酒跟个孩子似的，越发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