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成精无意识地摇头。
脸的主人凉凉的笑着,“还要玩吗?”
邵成精感受到彻骨的寒意,这一辈都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人,害怕极了,他卑微地乞求着,“不玩了,不玩了,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邵成精全身都在发抖,看着这个可怕的少年,“饶了我,我保证什么都不追究。”
“晚了。”
少年危险的眯起眼睛,邪恶的笑着,手上的圆规又扎了过来。
“不敢了,真不敢了。”邵成精眼泪鼻涕乱流,恨不得从来没来过这个世上。
少年疯了般,除了脸,扎着邵成精全身玩,专挑邵成精身上的静脉扎,在邵成精晕死过去后,总有办法把他扎醒过来,最后邵成精只求速死,来个痛快,少年却偏偏不放过他。
在徐厚浪扬手对着邵成精的喉管时,方小鱼冲了过去,夺走了他手中的圆规,嚷道,“别扎了,这样的人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那一刻,她真怕极了他就这样扎了下去。
方小鱼抱住了少年,少年僵硬紧绷的身体一寸寸软了下来,手中的圆规掉在了地上。
方小鱼用力的抱着他,慌乱地道,“没事,我没事,什么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