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床单就是一通乱剪。
整个人如同癫狂了一样。
死吧,死吧,去死吧。
她好恨。
这个死丫头,她与她誓不两立,昨天好不容易安抚住周骏,今天她这么做,周骏这颗棋子是完全废了。
欧阳笑笑并不意周骏这颗棋子,她在意的事这颗棋子是在方小鱼逼迫之下才废弃的。
在徐学长面前,她又棋输一着。
刚刚她低声下气地方小鱼解释,只为了让徐学长多看她一眼。
可徐学长根本无视她,他心里,眼里只有方小鱼一个人。
她都为了他这样了,他为什么还是看不到她?
张玉清回来时,在玄关见了大女儿的鞋,没看到大女儿,叫了几声,楼下也没人回应。
直接上了楼,推开房门,房间内的一幕差点没把张玉清给吓死。
房间内一地的棉絮,欧阳笑笑的两只眼睛比核桃还肿,手里拿着剪刀狠命的戳着,神色焦燥。
看到她,丢了剪刀,坐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啊,笑笑?”张玉清神情骇然,被惊到了,“是不是在学校受了什么委屈?”
张玉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