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算清酒的后劲让她脸颊微微生红,她也只经过了短暂的失神,她的思路依然清晰。
“当时我觉得心情不好,便想出去散散心,正好泠江三角洲需要大夫,便借着这股气来了,生气是顺便,来做我想要做的事才是我离开的真正原因。”
沈华灼终于承认了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傅家兄弟听得一征。
她果然与众不同!
楼上的云胡子只围了一件布衣,头发滴着水湿漉漉的靠在门板上,神思恍惚。
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欢喜。
只是她的这番奇异的理论让他再一次重新审视她的存在,也让他在以后的岁月里更加将她装在了心底里!
所有的感情便是越经历风雨,便显得弥足珍贵。
“你醉了,该歇了!”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傅青渊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际,他看不到一丝希望。
他失魂落魄的起身,扶着木质扶手上楼,一步一个踉跄,混着脚踩在木质地板的回声,他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对不起,我们……”会是好朋友,好的合作对象,却永远不可能再更近一步。
她的心太小,容纳不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