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渊刚刚从被砸碎的瓷瓶的痛意里回过神来,一眼便看到了被云胡子搂在怀里的她。
只见她面上充斥着愤怒,溢着心疼,硬是把巴掌大小的一张脸弄得复杂不已。
“灵耳草的事情我待会儿再与你们解释,现在我想替我相公上药。”
她挣出云胡子的怀抱,眼中的心疼浓得化不开。
然后两人就直接把他们扔在了当场。
看着小两口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何玉珠哭哭啼啼的把沈华灼指责了一顿。
“她一定是故意的,知道我在旁边故意拿药吓我。我怎么知道她说话只说一半,我当然……”
明明是她自已听话听一半不让人说下去,往云娘子身上泼脏水倒是很给力。她不能让她的母亲受到半点伤害。
“行了玉珠,你看你惹出多大的事儿,我早说过你这任性冲动的毛病得改,你非不听,凡事听话都不能只听一半。”
听一半又不懂还要装懂就坏事了。
“我……爹,你也骂我,唔……我娘病了,祖父、祖母不疼我了,连爹也骂我,娘……”
她嚎啕大哭一头扎进玉氏的房间。
“你出来!”何万三在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