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喝酒让毒复发的话,岂不是对不起他们华氏后人的名声。
“是我错了,不该贪杯。”沈娘子猜得有些准,但傅青渊打定主意不承认。
“是,你的确错了,原本泡过药浴后,十天之后就会自然清理毒药,但是现在你还要再扎三天针。”
傅青渊给她的感觉稳重而温润,不像儿戏之人,试探一回看不出端倪,她也不问了,就只当他是真贪杯吧,人嘛,谁还没有一个弱点了。
“沈娘子急着回家吗?”时间他有,疼他也可以忍。
女子眸底一暗:“没有,那里也许不是我的家。”说着上前替他诊脉。
脉象已经平稳,余下来的事情只等针灸清理余毒。
她的情绪不高,傅青渊却莫名有些高兴,因为她说云家不是她的家。
虽然不清楚她与云胡子的事情,但也听傅青源提过,他们之间没有婚礼,只有十二两聘银,一顶花轿,甚至没有拜堂成亲……
“沈娘子似乎有心事?”初见她热情洋溢,脸上常常带笑,何曾皱过眉头。
沈华灼还真有事,在傅青渊鼓励的眼神下全盘托出:“的确有些私事想麻烦傅大少爷。”
“豆腐坊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