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咚一声,我顺势而上,被靳希言要吃人的目光吓了一跳。
我意识到靳希言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对我褪去骄傲的外衣,他变得易怒暴躁。我也越发肯定在他的身体里也压抑着一只野兽,这只野兽在几年前他持棍挑了古爷的地盘时放出过,现在的眼神和那时如出一辙,带着暴力、血腥和适度的残忍。
“我的人我的地盘?”靳希言眯着眼,逐渐压住眼底的凶光,那双渗人的神色如海浪一般一层层褪去,收敛了利气,他带着三分寒意缓缓的坐回我对面的椅子:“哦?安简,你就这我的?认为我在盘剥你的势力?我在动你的人?你倒是防备我!”他语气轻佻黑的眼睛也泛着寒意。
我的心像一杯水,他轻佻冰冷的问句像腾泡片洒下,这会儿我的心里急速涌动起让我窒息的泡沫,呛着我的嗓子,冲进我的脑子,我差点把我的疑虑拨开给他,让他一件件给我解释?最后被他说服一切是我的多疑,是我小气?算了吧,我的这时自毁离开他的决心。
扫了一眼张闲,张闲接到我的眼神立刻别开了眼。刚才张闲还摆着对靳希言的忠心脸,这会儿怎么虚了?
我抿着嘴,目光又迎着靳希言的视线,咧开嘴呵呵笑他:“你发什么火呢?之前你不说要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