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我的眼皮沉重,整个人像烧熟的茄子,脑袋糊成一片,身子虚软无力。
“老伴儿,快报警,我拿我的杯子,我给她喂点热水。”
初晨的阳光照下来,我环视平台,我不知不觉来到了郝洛天上次带我来的蹦极地点,也估计路途太远,我爬上山已经过了,以至于我昏睡过去天也很快亮堂起来。
我被人扶起,唇边的热乎气飘上来,我的睫毛上的冰霜成了水珠划下。
一对灰发夫妻焦急的望着我。
嘴撕拉一疼,刚被晨霜黏在一起的双唇出了血。
阿姨挺心疼的说:“孩子,你抿一口热水。”
老伯放下手机,脸上尽是责怪:
“姑娘,都入冬了,你没被冻死真是福大命大!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经不起挫折,有啥大不了的事面对就是!我当年上战场,你想活老天还不给机会!现在老天爷不让你死,你就得好好活!我要是你爹看你这么作,非打断你的腿!”
爹?那个猥亵我的安小明,还是那个还惦记卢伊的卢老爷?呵!
“活受、罪。”我的声带吱呀出这三个字,回答老者所谓活着的意义!
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