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嗅到了什么端倪,然后对她大喊大闹,歇斯底里的大闹。
童言几乎连脑子里最后那一根神经也要绷断了,她痛苦的护住自己的身子,颤抖着叫他,想要将他从这样的偏执里叫醒,她说:“温昭翰!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像是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偏执的抓住她的手,红着眼眶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这么好,我不计前嫌的接纳你,你为什么非要爱上周子谅!”
温昭翰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力将童言推倒在地。她狠狠撞在茶几的角落上,本就没有恢复的身体突然承受这样剧烈的撞击。
她痛的有一瞬间几乎晕厥,但终究没有晕过去。童言的手紧紧抓住了旁边的沙发,她觉得现在的温昭翰又恢复了那天晚上的样子。
那样绝情,那样狠戾。
她很努力想要开口叫他,可是模糊的视线里,只有温昭翰毫不留情,决绝离开的背影。
家里的保姆显然都知道他们的相处模式,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所以看见这样的情况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有新来的保姆三番两次的讥讽童言。
她会故意在温昭翰面前搔首弄姿,展示自己的好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