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无休止的疼…
钻心透骨的疼…
林绝昏昏噩噩中不禁想:将自己大卸八块,再一块块放在火上烤也不会如此痛苦吧。
他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抬不起来,像被什么东西黏起来了,双眼几番蠕动才听咔~一声细微的裂响。
“你可算醒啦。担心死我了。”章清白手中捧着一个装满绿色草药的碗,不知道是什么,涂在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嘟囔:“你昏睡十几天了,那老头天天过来闲逛,看那模样就知道是手痒了,你小子要是再不醒,我真怕他拿我练手。”
这胖子还是这么没义气,林绝想骂他两句,却发现嘴张不开。这是怎么回事!林绝心中惊骇不已,全身绷劲后才发现自己竟没有一处能动的地方,除了两个眼球还能稍稍转动。俯眼朝全身一看,顿时寒毛炸立,当然要是能看到寒毛的话。
自己全身结着厚厚的血痂,上身除了章清白刚上的草药外,看不到一寸皮肤。这摸样像极了曾经吃过的红糖果酱做出的糖人。
“真是没用,睡了这么久。”无名老揣着酒坛,晃晃悠悠的荡了过来。
一屁股坐在林绝腿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