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璟初他按我的力气很大,很大,勒的我几乎要喘不过气,唇还又被他堵着……他吻的凶,吻的深,远远比我上次在塘子边儿吻他的还要深的多,像是……那次夜店里的沉沦,但是比那次更凶。
熟悉的缱绻掠夺却又偏偏细腻柔软的唇舌,是我所熟悉的重庆,还有那味道……我尝着那味儿,眼泪就落下来了,既激动又害怕,像又找到当初在温家庄人的锁链上,被他抱着走的感觉——
我感动、我不敢动!
可这次不敢动的是我的心!
现在大敌当前,千千万的事等我们去解决,岂能儿女情长!
可是……要推开,我又好舍不得,那所有的力气到了手边,在他柔软的唇舌里全数变成绕指柔,不仅推不开,反而身体本能的缠绕着他,十指摩挲在他的背上时,我感觉到他扣在我后脑勺的手顿了一顿,随即那吻得愈发的天昏地暗,几乎到我窒息,瘫软,颤抖着,他才松开——
“傻浮生……用鼻子……嗯……”我想他说的话跟那麦田里,是几乎一样的,也是因此,面色一顿,随即又一白,脸色白的我心慌,也蓦然意识到他还被催眠,失忆……他肯定是真的失忆了,但要恢复肯定绝非易事,“重庆!”
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