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帐篷,走远些,就几乎到悬崖边。尧璟初站在棵苍松下转身,在夕阳暖光里,逆光,把手摊开——
摊开的那掌心,是被金光笼罩的发丘印。
我一下愣住了,记起来他那时忽然发起的攻击,原来是为了我的印么?
“藏好,别再被总教发现。”
他说着,把印章递过来,我缓缓抬起手,感觉那上头还有他的温度,“谢……谢谢!”
很见外,但是真的很感动,但是感动至深的还在后头——
“还有这个也拿走,我说过……会再给你诊金。”
再度摊开的掌心还是药瓶子,却是白玉的,光看瓶子便价值不菲。
也没嗅是什么,接过来又看他的心窝子,“那你心口的伤我再给你看看?”
却不曾想的是,收好了药瓶子要摸他的手……呸,是脉,他却回绝了——
“不用,自从那日麦田以后,我总觉得这里的疼,没那么简单,或许……是我忘记什么人,最近总在做梦,梦见金色麦浪里我和……算了,怎么跟你说这些。告诉我,你对此行训练,有信心吗。”
那时候,我是真想说出来真相,我想说——
“你说啊!你在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