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跟尧璟初走在山里,原计划是两小时到达,却因山路被泥石崩塌封了路,绕走到水潭。
那时,天已蒙蒙亮。
而我几乎是和尧璟初同时躲在树后——
“前面有人。”
“前面有人。”
同时低说着时,我跟他对视一眼,像又找到当初的默契,随后,我们一同往前悄无声息的走,然后就看到了金鹰专属的衣标,还有那几张脸!
仇人的脸,早在发丘张贴画像,我亦在老祖宗牌位前立过誓,定给发丘报仇,给重庆,还有重庆的家人和心凉报仇!
他们正在水中游泳,并非是找墓——
“他奶奶的,躲在深山老林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
“就是!干他娘的,这是给我们变相流放了么!”
“通讯设备也不让用,什么都不行,这不是坑人吗!”
“嘴巴都放干净地点,星澜大哥既然让我们躲躲风头,肯定派了人在附近监视,发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肯定不止邱家堡,在这里避上一年半载,总归是没错。”
“话是这么说,但灭发丘是他让我们干的啊!就好像当初的摸金门,三大家,这么多年,我们给他做了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