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到极致,沉沉昏去未经几时,被雨水浇醒。
“轰隆隆隆——”
“咔嚓嚓——”
冷冷的雨在脸上狠如刀割的疼,我看着排排棺木在电闪雷鸣里阴森恐怖的样子,起初怀疑自己做了梦,一场噩梦。
灯笼摇晃间,我也在风雨里摇摇晃晃的起来,打个寒颤,四顾无人的朝着前头又走,到那最后一口棺材旁,看到空棺和地上泡在水里的碎红笙字,又知道,不是梦……
“四哥!四哥!”
远远的,猫子打伞跑过来。
我愣了下,低头看表,时间才不过晚上九点,只是,本想看的时间,却忽然脑子里记起来——
“浮生,你表白没?”
重庆那时在天台问我有没有给少年表白过。
但我反应迟钝,看着腕间的黑表,下意识的就说——
“啊,我手表黑的,周周说带白表显手黑!”
而后,他就走了……也是那天,他留下军信。
现在想想,他真心待我的话,定是愧疚自己当初带目的而来。
所以,坦白了利用后,让我撒气与他,甚至让我报复他……
他现在是痛快了,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