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帐,待帐篷帘落后,我紧张的心才稍稍松懈下来,重庆看我一眼,去倒水,我则呼口气坐在帐内唯一的椅子上,看着重庆倒水。
少顷,喝了水后,心情才平复下来,听重庆淡淡而又正经的问我:“浮生,关于点穴你还知道多少。”
我这松懈的心又一绷紧,随即,清清嗓子,又清清嗓子,觉得羞怯,因为……关于龙砂的脚感,还有太极图,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书上写的,父亲教的,都在这儿。
可是转念想想,我已非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糗,左不过再来一次!心一横道:“知道的……都说完了。”
看得见,重庆捏杯的手一顿,随即低低嗯一声,看似不动声色,可我隐约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失望、嫌弃!又或许,那只是我自己嫌弃自己,强加于他?
不管怎样,掰着手指头,正要问他“你又知道多少”却不曾想,他又说那句良久不曾说的——
“没关系,我教你。”
抬起的头又低下来,心跳也再度一顿,然后,不可避免的有些悸动,因为现在……我又信他了啊,因着他若隐若现藏起来的纱布伤口,“好啊,但是,我先给你包扎换药吧!”
他低头抿唇,扫了一眼,颔首不说话,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