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屋内就我们三个,周周父亲在最上头,重庆拉我坐在左下的椅上,还是那反客为主的作派,坐下,倒茶,先给我,然后是自己。
待茶香四溢后,重庆押了一口茶才幽幽先道:“老爷子不在么。”
周父颔首:“让那臭小子气的回老山门里休息,一时半刻出不来。”
重庆嗯了一声,放下已经见底的空杯,又倒一杯茶,不疾不徐再喝一口,大概是累了,可那神色依旧的气定神闲,“老爷子身体可好?”
那厢儿答上:“很好,恩公如何。”
重庆也回了个好,我这着急了:“请问周……”我问的时候,其实心里很明白的,周周如果出事的话,我这么问太冒昧,扎人心,但是,我又必须知道真假,可不知怎么,当我开口,又没说出来,我……做不到去伤害一个死了儿子的父亲。
所以他们看我时候,我低头咬着牙,心里斗争激烈,而重庆居然替我问出来——
“周周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无人通知我。”
重庆几乎是瞬间变得脸,深沉厚重的音儿,严酷冷肃的态度,让我一愣,抬头看他,他正看向那边儿,眼神锐利如鹰,不像探求一个答案,更像是质问。
那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