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现在,除去那日联姻的暴怒时,我听不进重庆的嗯,此外,他那轻轻上挑的“嗯”都会叫我心慌意乱。
眼下,也不例外,他脑袋就搁在我旁边,好像随时要……擦吻耳朵,呼吸也都在我耳旁的,暖暖热热的。
幸而,不等多时,他已抱我,缓缓下滑。
我不敢乱动的,怕我一旦乱动,两道绳索会交叉到一起,有危险。
攀岩是项危险运动,不仅要抵抗地心引力,还要和脚下几乎没有摩擦力的滑腻悬崖岩石壁抗争,是以,我们可依靠的只有双臂的力量和平衡力,加上海拔如此之高,打持久战的话,我寻思是得慢慢来,也因此,我十分小心,才会一下被重庆抓过来。
缓慢下滑间,绳索偶尔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那声音在这荒芜之地,好像很大,又似乎很小,而好半天后,到他所言的“一堆树”上时,我在他下滑的空荡里,眼睛忽然亮了——
“是崖柏!”
说的时候,激动到都忘了人还在重庆怀里,这一抬头,他又正巧低头,唇直接就蹭在他唇角……
倏地一刻间,时间好像停了,但速度却是停不下来——
“小心啊!”
我没想到重庆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