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快到窗下,隔墙有耳。”
当重庆低低在我耳旁说时,手松开了我的唇,臂却没松开我的人,圈抱着我,呼吸打在耳畔。
我起初楞了一下,随即——
揍他!
狠狠地一肘就抵过去,他竟没躲,一声闷哼,手没松,而我想再打第二下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手,一下禁锢着我,动弹不得:“三四的问题有很长的故事要讲,现在还不是时候,别生气,嗯?”
熟悉勾魂的嗯和香,却不能再平息我的怒火,因为想到那孙子做的挫事儿,就恨不得扒皮抽筋:“不生气?让你被强奸生不生气!”
直接吼出来,然后,感觉重庆的手臂一僵,我趁机就逃出来,躲开,没再自投罗网,而是正好看到老爷子从窗下,走远,顺手就关了窗,而对面重庆脸色阴沉的很,声音亦是严肃冷酷:“怎么回事。”
大概是他忽然严肃的眼神太真,以至于我忽然觉得他可能也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不知道又如何?他不知道就敢让我乱相信吗,抿了抿唇,在他朝我走过来时,直接一扬下巴,把连带老爷子说的话在内的推测都说出来,“老东西让我嫁给薛闲,邱二肯定是提前知道了,所以让邱四……让邱三郎带了个酒囊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