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我在乎的倒不是重庆说的“告密人”而是那句“吩咐”,觉着他吩咐的肯定不是卸岭力士,且他也没有摸金校尉的身份,那这吩咐和他自己身份有关系吗?
停!
仅想一下,脑子里,随即又跳过去思维,还是那句话,我管不着他!
遂,面上一声嗯,然后,听他继续说下去,倒不掩饰,“我的人查出消息是从摸金门传出来,但那人已被摸金门处死。”
我有些意料之外他会说那句我的人,不过瞥他一眼看他那气定神闲,风云不惊的样,又觉得情理之中。也没什么想说的,一挥手:“不废话,去买药!”
余下一句“等着去墓呢”没说,因为挥手时候发现花店那边儿的人,居然跟过来我们的车!
而那一刻,重庆手又落在我头上,揉了揉,“好。”一声好,说完撒手,而后视镜里,那两三个人又走了……
“看来,他们要找的是极其重要的人,我们躲对了。”驱车往前,重庆说时,我这眯眸,不否认,虽然不大清楚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可莫名其妙感觉,可能跟我有些关系。
面上可不敢说,走远后跟重庆在路旁随便找个饭馆吃了几个菜又继续赶路,然后到悬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