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当时太诧异,又太心疼难过,以至于后来我怎么都记不起当时是怎么样的姿态,从周周休息的房里出来,只记得出来时,看到重庆倚着墙。
又是单手插兜,单手拿他那老干部范儿的茶杯,喝着茶,见我出来,微偏头,悠闲惬意的举杯向我:“来一杯么。”
说的像喝酒,而我的确需要来一杯,直接走过去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喝完,才在鼻子和脑子恢复了一丝丝嗅觉,嗅到重庆的香味儿时,倏地意识到他刚喝过!
“牛饮。”重庆不等我惊讶,把杯子拿走,然后转身不搭理我。
我咽了咽口中的香薷,心说了句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就在这里很久以前我也喝过他的杯子,而不久之前,我们更是……吃过彼此的口水,所以,真不算什么。
“老板娘,饿不饿?”
“老板娘,你的房间在最前头。”
眼罩手铐在我往前走的时候又迎上来,我不喜欢那句老板娘,可是我也没有阻止他们,懒得动手,动口,只是长途跋涉的赶路,是需要吃东西和休息的,所以,“嗯,先吃饭,然后,我去房间。”
眼瞅着清晨要毒发,我是得吃饭,然后去好好歇息,再好好构思一下我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