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神色虽有一丝放松,眼中却藏着更多的茫然。即便不再为后,在这宫中做女官,又要熬到何日呢?
萧砚似乎看透了她的所思所想,对身畔的公公道:“劳烦张公公在殿外稍候,本官与墨姑娘有几句话要说。”
待那公公和其他宫人退出去,他将温雅清俊的脸转向她:“墨姑娘不必担心,圣上这般安排,不过是求颜面上过得去罢了。待事情平息下去,宫中少一个女官,又有谁会在意呢?”
得了他这句宽慰,宋然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低声道:“萧砚,大人的事,还要多谢你帮忙。”
夏小秋劫狱,没有他行方便,会走许多弯路,他只微微一笑,道:“我也不过是还他一个人情。”又道,“你放心,我写给夏小秋的那张手令,应当已在大火中烧掉了,我只要咬死了是他伪造我的手令,此事就过去了。此事圣上也默许,不会过于为难我。有人想要怪罪,只能怪罪虎贲的林将军看押不利。”
宋然眉目舒展开来,喃喃道:“如此甚好,但愿大人能平安出城。”
他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这两个人,一个分明眷恋红尘俗世,却为了他留在远离尘嚣的深宫,一个分明过惯了穷奢极欲的生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