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却不满意了:“你这驴头不对马嘴,什么过啊过得,就让给砍了?不过关,罚你一杯酒。”
徐秋无奈,再吞下一杯,抱怨道:“我也没办法啊,我到现在都记不清以前到底怎么了,要怪就怪第七剑阁,笨猫!”徐秋嘴里带着浓浓酒气,去抢白七盘子里的鸡腿,白七自然不愿意,两人筷子顿时你来我往,餐桌上好不热闹。
旬墨风“噗通”一声倒在桌上,嘴下传来呼哈声响,他酒量最小,与两人交谈,听得故事后,联想到自身,闷闷不乐,便使劲喝酒,不想第一个倒下来。
徐秋哈哈一笑:“比我还不能喝……”声音越来越小,也跟着一起趴到桌子上。
白七迷蒙四望,故作姿态,双手叉腰,挺胸喊道:“危楼高百尺,还是我天下无敌,说来今日为啥叫他们来着?我想一想……”
寒夜冰冷,夜色如幕,冷风呼啸,西清城内除了站岗巡哨的士兵,再无一个身影在外游荡。
在这滴水成冰的夜晚,古宗澜带着两名亲卫离开城主府,开始巡察哨岗的工作,多日攻防大战,这位岩石般将军的脸色也充满倦意,只是他依旧自信满满,沉稳镇定,兼之在西清中威望甚重,士兵们看到他,无不鼓振士气,提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