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天之地,彻土通天犹如穿山甲,故而要每人都要有一个穿山甲的信物绑在脖间,此其一。”羊衜笑着喝下茶水。
“我羊家自秦朝伊始便是贵族,这钱财虽说死不带走,却活着的时候甚有用处,故而要给蔡家和我羊家留下一部分财力,此其二。我若助你,他日我若有一人情,你必应我,此其三。”羊衜明眸皓齿,眼里璀璨如星,看着曹孟德的眼神熠熠生辉。
“此乃小事,我应了就是。”曹孟德点头。
“如此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我便赠你。”羊衜与曹孟德碰了一下茶杯,满足的笑起。
且说那蔡琰,在马车里浑浑噩噩了一天,终于在取水休息之地走下了马车。刚下马车,便因着这阳光的刺眼,挡了挡光芒,环顾四周竟然都是匈奴人,看着这些匈奴人的小辫发髻,努了努嘴,当真是被人掳走了,真是时运不济。
刘豹走了过来,看着蔡琰生动有趣的脸蛋,笑起“你这女子,新婚之夜和夫婿家里闹翻,着实大胆,不怕被人休弃,成了下堂之妇?”
“下堂之妇又如何?婚姻不幸,嫁了也是白嫁,不如不嫁。”蔡琰看向刘豹,仿佛只是外出游玩一点也不为自己所处的环境所担心“可有水?我渴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