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一岁,还不会走路和说话,而现在,一岁半了,已经咿咿呀呀的说些词汇了,也会摇摇晃晃的走路了,很健康,长得特别白皙粉嫩,眼睛大大的圆圆的人见人爱,除了嘴巴像我以外,其他部分堪称韦连恒的复制粘贴,跟他一岁时候的那张照片真心是一模一样。
安安的名字叫’韦从安‘,是韦鹏程取的,本来我当时不是很满意,说再想想,但后来老爷子人去世了,为了纪念他,就还是定了这个名字。
韦连恒深思了下,随口说道,“看情况吧,改天跟她当面再谈谈,这次她的确是帮了大忙,不管怎样先把该给的钱汇到她帐上再说。”
我点点头,在脑海里描绘下她的形象,由衷的赞叹道,“挺厉害的一个女人,思辨能力太强了,天真是块做律师的料啊,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看她在法庭上那么口若悬河的,我感觉自己都没法跟她比了。”
“干嘛要跟她比,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不由得拥紧了我,把我整个的身子都揉进了他的怀里,吻了吻我的额头,“睡吧,太晚了。”
确实太晚了,他又刚从监狱回来,肯定身心疲惫,于是我们闭上眼睛,聆听着彼此轻微的呼吸声,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午,我还赖在床上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