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她还叫我去干嘛,不就是兴师问罪呗。今晚受了这么大的屈辱,我内心的一些坚守,也逐步瓦解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也无需再忍。
我直接来到她的书房,关上房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语气很冷,也没像原来那样恭敬的喊她妈。
岂料她连酝酿和铺垫都木有,猛地拍了下桌子,杀气腾腾的瞪着我,“白深深,你知不知道今晚所有的破事都是你这个臭女人引起的?!”
我顿了下,随之嗤笑,“是吗?我寻思了下,怎么感觉你才是罪魁祸首?”
她皱了下眉,面孔更加狰狞了……是啊,在她的概念里,她可能觉得我今晚挨了她的打骂,也会自认为这是我的错,并且继续羞愧万分、小心翼翼的面对她吧?
“你敢跟我嘴硬?”她怒声到。
“不是嘴硬。”我冷笑着,“亲爱的梁总,我是在给你讲道理。你自己回忆一下,今晚的闹剧到底是谁引起的?连初本来就没什么大碍,手肘擦破了一点,你小小的责备我两句,我也就笑纳了,但是你非要暴跳如雷的把这件小事上升到大事,对我进行全方面的人身攻击不说,更过分的还纵容你女儿来侮辱我,然后才惹怒了韦连恒,最后又牵扯到石赛玉,乃至爷爷,最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