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动’。
三天后。大约是凌晨五点钟,我床头的手机铃忽然响了,惊醒了睡梦中的我!谁啊,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病吧?我迷迷糊糊的拿过来,瞟了眼来电是韦连恒,立即清醒过来!
“喂?”她对着手机低语,心里还有些不肯定,会不会是他的手机掉了,被人捡到,然后给我打骚扰电话?
“深深,”韦连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近得就在耳边,我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
这一声呼唤已使我全心激动。
“白深深,你听好,”他又喊我全名,清楚的说,“穿上衣服,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我在你家小区大门的对面,你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我!十分钟,你穿好衣服下楼来,我在这儿等你,过时不候!”
十分钟?我还没喘过气来,电话挂断了……
这?他搞什么飞机啊!凌晨五点叫我出门,难道碰到什么急事了?为什么他又不上来?
我没再想那么多,飞快的跳下床,直冲到窗边,拂开窗帘向外望,果然,对面的街边上,他的劳斯莱斯停在那儿!而他,正斜靠在车身上抽着烟呢!天色那么早,满街都是雾蒙蒙的,他就站在浓雾里,什么都模糊,他烟蒂上那点“小火光”仍然熟悉的闪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