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他们破产。如果没了公司,没了事业,没了金钱,他杜振北还神气得起来吗?他们不就是凭着自己有两个臭钱,在那儿耀武扬威吗?
第二天,我一到公司就去找韦连恒。
我把他办公室的门关上,来到他跟前,开门见山地问:“现在忙不忙?我有点儿事跟你聊聊。”
他瞥我一眼,淡然地说:“说。”
我顿了顿,心里还是很没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件事情很重大,要不我们坐下来说吧。”
他狐疑地看了我,还是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来:“到底什么事赶紧说,我没时间陪你闲聊。”
我再次酝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措辞:“是这样的,咱们邮轮船票的销售渠道不是主要由各大旅行社和在线旅游公司做代理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可以收购一个旅游公司自己经营,专门做成邮轮产品的销售渠道?”
他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地抽起来,抽了好几口,透过氤氲烟雾看向我,轻描淡写地说:“你想让我收购杜振北的北旅?”
被他一下点破,我还是稍稍震动了一下。
我点点头:“你说对了。我就想要杜振北这个狗贼失势……你能帮我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