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房间里。
韦连恒一直忙着走访各部门的工作,中午时分才来到我的房间。是的,我们在船上有各自的房间,并没有住在一起,毕竟船上工作人员众多,被人知道了影响不太好。
“这么好的天气不出来看海,你躺床上干什么?”他拉开我的被子,掰过我的脸,看到我脸色和嘴唇都发白了,眉头一皱,“干吗要死不活的,怎么回事?”
我有气无力地拉过被子,又翻了个身:“没什么,肚子不舒服。”
他伸手触摸了一下我的额头:“也没发烧。船上有医生,不舒服别给我硬撑着,早点儿去看看!”
“哎,痛经。”我烦躁地说着,又吃力地翻身起来端过床头的杯子喝了一口热水。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喝了这热水再次躺下后,肚子却越发难受起来……那种生理性的疼痛也越来越清晰,我忍不住翻来覆去地小声呻吟起来……长这么大每次来月经都好好的,不知这次为啥痛得很。难道是因为环境变化?总之,我快受撑不住了,额头也开始冒冷汗。
韦连恒见状,立刻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
医生给我粗略检查后,开了点儿治疗痛经的药。我实在太痛了,痛得手都开始发抖起来,拿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