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伸手用手背摸了一下问:“哭肿的?”
“嗯。”我点头,拿起烤串儿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同时拿起了她点好的啤酒。
“为什么?”刘月问的很直接,毫不介意在场的程墨,甚至完全当他是个透明人。
“失恋。”我说。
刘月一怔,这回狐疑的看向了程墨。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刚想解释,她就开口说:“哦,我知道了,和沈末吧。”
“是,你错对了,加十分。”我笑了一下,一口干掉了半杯啤酒。
“沈末那样的男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你离开他是对的。表面看着有多完美,内心就有多残缺。反而是那种你一眼就能看出缺点的男人,人前人后区别不大,才是良人。”刘月语气淡淡的对我说。
我仰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白炽灯泡,忽然觉得刘月说得好有道理。等到眼泪重新流回去以后,我恢复了正常,看着刘月,给她手动点了个赞。
刘月没再和我说什么,转向程墨问:“程大少爷,不吃点吗?”
程墨看了看盘子里红红的,还有那些冒着油吱吱响的烤串儿,皱起了眉头。
“你开车,可以不喝啤酒,喝瓶北冰洋,保证你一口爽到骨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