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不再说话了,房间里陷入沉寂。我虽然不愿意听林乐怡那样说沈末,却也知道她只是陈述了一件事实,对于沈末,她比我的关心还要多。
“我等你回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希望在他能说能笑能吃的时候,要让他开心一点。”林乐怡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悲悯。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的林乐怡都开始晃动。
她发现我的异常,马上伸手扶住我说:“程紫,如果你现在出事了,沈末就完了。”
“我没事。”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对乐怡说,“我只是有点低血糖,等一下就好了。”
她不再说沈末的病情,迅速找了一只巧克力递给我。
我把苦苦的巧克力放到嘴里,一点一点融化,然后头昏的症况有所缓解,给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水说:“你这个嘱咐我记下了,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提醒我。我现在心里很乱,所以很多东西我可以会想不到。”
“其它的也没了,就是不要在他面前说太多,让他多休息。”林乐怡说。
她走以后,我自己在房间里怎么也睡不着。我从来不知道沈末会有这种病,想到近三个月以来我所做的事,甚至很多时候我都是和他对着干,故意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