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远树一提起孩子我心一抖,从我知道这件事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华家反而没了动静,这种没动静让我心里不安。
不管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也不管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母子连心这种天性改变不了,现在我一有空闲就会想起那个被病痛折磨的孩子,纵然在我的记忆里他只有一张五官模糊的脸。
“孩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配型?”我终于在电话里问出这句话。
华远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对我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过去,只是我不想为难你,一直没催促,我妈妈已经被我送回去了。”
我这才明白这几天的安宁是怎么来了。
“那就尽快吧,孩子的病耽误一天是一天。”我叹气道,“我会配合你们,不让他知道我是谁,如果可以我想见他一面,以陌生人的身份。”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来安排。”
既然华远树答应了下来,接下来我很快就会去香港做骨髓配型。我又开始在网上查关于这些病的资料,前几天已经看了不少,越看越心惊。
这种病有可能治愈,但是也有不少失败的病例。对于医院来说,这是一个治愈概率的问题,而对于病人家属来说,这就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