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饭,俺家今天宰了只肥鸡子,俺哪儿还有珍藏多年的人参酒,咱哥俩儿上我那儿喝两盅!”
王叔快步上前扶着老人站起身来,强忍着剜心刺骨的疼痛,泪眼婆娑的说着,就像哄小孩子似的;
“大爷!”
刚刚张开嘴的孬蛋,一听这话顿时闭口不言,含着眼泪期盼着老人能跟王叔走;
“俺不去!”
老人一把挣脱了王叔的搀扶,踉踉跄跄的躲了过去;
“快过年了,俺儿子就快该回来了,俺得在这儿接接他,万一他行李多了咋办!”
孬蛋再次眼泪狂涌,哭得稀里哗啦的,心中第一次对那个多年未归的大哥,产生了浓浓的怨恨;
王叔看着眼泪横流的孬蛋,脑海中一道灵光一闪而过,急中生智,一把将孬蛋推到老人的怀里;
“老哥!你儿子已经回来了!这不就是嘛!”
老人一把抓住扑进怀里的孬蛋,激动的再次流下了血泪,殷红的血泪顺着苍老的脸颊悄然落下,触目惊心,看得王叔和孬蛋心痛无比;
“儿啊!你回来了!在外头过得咋样啊?爹老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这眼突然就看不见了!”
孬蛋眼泪狂流,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