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子山的半山腰,孬蛋和王叔气喘吁吁的赶到此处,一个背影赫然入目,熟悉中带着几分陌生的;
熟悉的背影,陌生的银发,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烁着凄婉的白光;
佝偻的身躯,凌乱的衣衫,在微凉的晨风中瑟瑟发抖,摇曳着无言的伤痛;
枯瘦的手掌,沾满了泥泞,在褐色的泥浆里疯狂舞动,宣泄着内心的不甘;
黑色的大狗,低声的呜咽,在孤独的身影旁摇头摆尾,陪伴着悲伤的老人;
大黑狗站在老人的对面,摇头晃脑的摆着尾巴,伸出狗爪子和老人一起扒拉着泥坑;
“汪呜...”
似乎是察觉到了孬蛋和王叔的到来,大黑狗低声的呜咽着,仿佛在叫他们过去帮忙;
“大爷!”
孬蛋看到这一幕,瞬间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哽咽着,他记得老人的头发,昨天还有很多黑的,想不到一夜之间,就变得苍白如雪;
“老哥!”
王叔难忍心中悲戚,老泪纵横,踉踉跄跄的来到老人身边;
跪坐在地上的老人,浑浊的老眼双目无神,眼角夹着泛白的眼屎,两行老泪在布满褶皱的老脸上纵横,眼泪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