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驽钝,但也知道此中道理,可人无前世今生,事却有因由果断,她会变成这样全是从我而起,所以就算不可为我也要为之,还望道长成全。”
张光尘掐了个法诀,将曲怜的眼睛合上,很快她的气息平稳下来,倒也真睡着了,他自己则缓步踱到院子里,然后示意白秀和他一起坐下。
见白秀对自己恭敬有余、亲近不足,张光尘叹了口气。
“说起来你与师叔同辈相交,我还比你小一辈,当时我们势均力敌,算得上不打不相识,怎么说也应该平起平坐,你别叫我张道长了,唤我张大哥吧。”
“道长说笑了,你是云生的长辈,这样实在太失礼。”
张光尘估计就等他这句话,笑道:“云生早就告诉过我你们的事,我这最小的弟子啊性格乖张,有时候非常的任性,还望你能多多包容。”
白秀摇了摇头:“我是云生的朋友,我知道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想没有人会觉得她脾气不好,大家喜欢她还来不及,又哪里需要包容她。”
“那你喜欢她吗?”张光尘忽然发问,白秀转过目光,没有回答。
“你在逃避,那就说明你自己也不知道。”张光尘叹道,“人无法逃避一辈子,好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