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马三宝嗓子干涩,勉力睁眼,这是一间牢室,放着俩张上下卧的床,马三宝正仰面躺在其中一张床的下卧。后背火辣辣地刺痛之感,令马三宝心脏几欲停止跳动,“痛”此刻只余这一种感觉。
他竭尽全力转身,趴到在床上,铁床“吱呀”作响,对面下铺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转身望来,又神情木然地转过去。
痛意消减几分,马三宝闭目默运“南华一气经”,只是目前连贯通任督二脉,运转小周天都无法做到,微弱内息运转至背部,于这般重伤如螳臂当车,只是令精神又清醒几分。
之前在情急之下,马三宝打破任督二脉壁垒,此刻他运行内息,从丹田沿任脉而上,汇入督脉,全神贯注沿着水沟、素髎、神庭、百会,依次打通关窍。
牢中不知时日,直至马三宝打通命门、腰阳关,即将畅通督脉之际。
房门大开,孔文昌兄弟入内。孔文昌道:“这种贱人命硬的很,我就说他死不了。”孔武盛惊道:“果然!”孔文昌道:“大哥,我看这厮面色红润,料来是嘲讽咱兄弟手段不硬?”孔武盛奇道:“我倒没发掘,那便上点正餐。”孔文昌道:“不急。看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若是正餐半道没了,岂不是扫咱兄弟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