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乖巧的女孩涨红着脸,正低着脑袋快步疾走,一点儿也不敢看周围惊异的目光,好像有只隐形的怪物在后面追赶她一样
女孩梳着细腻的鱼骨辫,发丝黑如乌木,头顶上戴着一条蕾丝发箍,她没穿塔兰配发的学员制服,而是一身红白相间的齐胸襦裙,上绘凤穿牡丹沉鱼落雁,一条粉色的忍冬花绢带穿过腋下系于胸前,厚实的狐皮围脖垂于流云隐纹修饰的衣摆两侧。衣服整体介于汉服和现代的服饰之间,而又特意裁剪掉了拖沓在地上的裙摆部分和过长的缎带。
她连拖鞋都没换提着裙边就“咚咚咚”的跑来,显然是直奔吧台来的。
苏翰回头望去直呼“妈妈她跟我们画风不一样!”
女孩二话没说一屁股坐到了周之川旁边,鼻腻鹅脂上泛着层细密的汗珠,睁着墨染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面,模样显得又惊又怕,脸上红的像是连吞了十份的火山鱼。
周之川按灭香烟,皱眉问道:“你干嘛这样出来。”
女孩好像好沉浸莫大的恐慌之中,用小得跟蚊子一样的声音哼唧道:“我、我穿、穿不习惯塔兰的制服,今天还没有上课,没想到大家都换上了……”
周之川忧伤的捂住了眼睛。苏翰和路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