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那我不想知道了。”苏翰说。
“因为他们在单筒望远镜里看不到我,只能看见一套衣服站在甲板上!”路易斯自顾自的说,并且语气里有种不知哪里来的自豪感。
“恩,因吹思停。”苏翰敷衍道,他又马上联想起了在火车上第一次见到这家伙时的情形,“一身蜡笔小新肥嘟嘟左卫门的主题T恤往那一站的确很让人惊悚。”
路易斯不闻不问,用细剑挑起了椅子上他的船长三角帽,帽子是皮质的并且带有很多褶皱,这是顶货真价实的老古董,看到它就能让人联想起会说“八个里亚尔”的鹦鹉和漫过甲板的惊涛骇浪。他继续说道:“在东印度公司,我曾一度被称为海上幽灵、肆虐的掠夺者、苍白的夜魅,”
苏翰整了整衣领,丝毫不怀疑这是他自己杜撰的,说:“原来中世纪大航海时代的人们就已经饱受中二病的侵蚀了。”
苏翰换好衣服后转了转身,塔兰的制服还算合适,然后他走到窗户边,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际线对周之川说:“怎么送来了四个纸箱呢?我们还有个室友没来?”
“不清楚,那个箱子的标签上没写名字,”周之川依旧在平心静气的看书,他是不参与这种脑残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