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这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接着整副棺材便歪倒在地,一个扎着深棕色马尾的男生从里面爬了出来,他的细剑一直正对着二人。
“真特么诈尸了!”苏翰惊呼道。
男生起身的同时怀里还抱着个死去的女孩,他一脚将棺材踢正,又轻轻地将女孩放回了松软的枕头上,把棺木合实。
“我已经诈过一次了,我是活人好不好,某种意义上的活人。”扎马尾的男生歪嘴坏笑说,几缕棕毛散在额前,他的身材相当结实,拿剑的小臂上尽是肌肉,外面零下十几度,他竟还穿着沙滩裤T恤衫,连双鞋子都没有。
“我说,你们两位干嘛跑这里来。”
一缕月光划过,苏翰看清了他T恤上印的是蜡笔小新肥嘟嘟左卫门的图案,若不是他手里拿着柄挺漂亮的细剑,准会被认为是地铁站过道里的乞丐。
“我们跑这干嘛?王八蛋,你扒死人棺材?!”苏翰瞪大眼睛嗷嗷的喊着。
路易斯稍稍放低了些剑身,一双眼睛堪比染血的红宝石,他是准备一直在棺材里老老实实的猫到冻石镇,不然被乘务员查出逃票可就麻烦了。
“干嘛讲得那么难听,我只是逃票上来跟她挤一挤罢了,再说那姑娘还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