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你的朋友被带去了哪里。但我要提醒你这里是远土,受公约保护,你这样公然袭击凯利沃恩的行为无异于自杀,恶魔。”男人底气十足的说。
苏翰毫不惧怕,他又心平气和的重复了一遍:“告诉我是何人所为目的是什么。”
“对不起,无可奉告,我能告诉你的只是你马上要滚回地狱里去了。”
“最后一遍,秦染让何人带到何地。”被按在墙上的女人无力的拍打着苏翰的肩膀,她的脸憋的通红嗓子里不断的发出窒息的呜呜声。
“在你开枪之前你的搭档一定会先躺进棺材里,这点我可以保证。”苏翰一动不动的说。他只看男人拿枪顶太阳穴他就知道了这家伙是个新人,在这种近距离下用枪紧贴敌人脑袋是个明显错误的做法,应该抵住后心这些既致命又不易偏移的部位。他只要反应稍微快点儿把头一偏这个新人就会射空,在他来不及开第二枪之前就会被轻松KO掉,所以苏翰才敢如此放肆的当面要挟二人。
“恕难从命。”
预感到男人要扣下扳机的前一秒苏翰已经做出了甩头的动作,枪口的“噗”的一声轻响子弹紧贴他的鬓角擦过,他顺势转身想直接将男人踹飞,但一阵令人牙酸的齿轮旋转声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