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昌真是大骇,没料到元仁竟连他也要问责。他赶忙推诿责任。
“元同知息怒啊,我只是个总队长,在龙笛的地位比元辰父子低多了。他们父子二人为了自己利益,牺牲元家利益,都是他们的问题。
我之前也向上城写信揭露他们,但终归凭我一人之力,实在难以阻止元辰父子。还请元同知明鉴啊!”
元仁只是冷冷反问:“是吗?”
“天地可鉴!”
“元赵两家本该同心,如果不是你意欲抢夺副使之位,与元辰不和,让铁水帮骑到元辰头上,怎会给敌人可趁之机?”
赵昌哑口无言,心中惊惧更甚,立即跪下不住磕头,磕的地上全是血。
“我知错了,知错了,请元同知恕罪,恕罪……”
元仁非常嫌弃地瞥了一眼赵昌。
“你把地板都弄脏了。”
赵昌一愣,立即用袖子疯狂擦拭地上的血。
元仁对赵昌的表现还算满意。
“行了,暂且饶你一次。”
赵昌大喜,作揖叩首。“谢元同知大恩!”
“这种话就不用说了,我只是暂且原谅,以后怎么办还要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