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流觞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算是见识到这位二殿下胡来的程度。虽然每个月都由他来降下天罚,他也曾见过他对抗天雷的样子,但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胆子大到法阵还没催动便往里面跳。
这哪里是在进法阵,这根本是在送死。这未发动的时空法阵本身便是一个致命的杀器,进去之后除了被时空乱流搅得粉碎再无第二条路。
即使他现在修为尚在,也不由地惊了惊,在进入的刹那间将灵力灌入,瞬间开启了这个法阵,两人这才得以无恙。
而这法阵在他们进入的瞬间便消失了,显然这是一个只能用一次的法阵。
寒轻歌和居亦然大吃一惊,两人扑过去时,这法阵已经消失地一点痕迹都没了。两人放出生之力和破之力,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这处法阵已经留在这里很久了,根本不可能只用一次。”寒轻歌急道。
居亦然也很心急,但他知道如果连他都乱了,寒轻歌便更会乱了阵脚,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平和道:“轻歌,我们要相信易潇,他不会有事。”
“可是、可是…”她急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觉得北流觞也可以信一信。”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