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叔气得牙痒,自己这点底子全被易潇曝光了,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和易潇的思想会共通。
“你别猜了,老子都猜不出来,你猜的出来个屁啊!老小子,你心思太坏,等着被打回原形吧。”易潇显得很兴奋,两只眼睛通红,但他说得气喘吁吁,已是气力不足。
居亦然见他竟然出来了,道:“快进去,别说话。”
易潇梗着脖子,道:“不进去,老子要在这儿看着这老不死的去死。”
梅叔眼中的杀意更深,漆黑无光的眸子像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居亦然已经到了他面前,挥剑而出,梅叔的双掌迎击,徒手将他的剑抓住。
居亦然眸子缩了缩,他的剑刚和梅叔的手掌碰上的瞬间他便感觉到一股寒气直冲心底,这与破之力很相似但又不同,破之力虽然破坏力巨大但尚属正道,但这股力量却又阴冷又邪毒,相似一只在黑暗中慢慢吐着信子露着毒牙的毒蛇。
梅叔抓住他的剑反向一扭,居亦然的剑差点被他拉了过去,他赶紧稳住手中加力剑尖斜着平削出去,这样一来梅叔这一扭之力反倒助了他一臂之力,让他的剑加速朝着梅叔的腹部削去。
易潇在下面大声叫好,好似要气死梅叔似得又骂开了,他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