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潇惊得下巴砸在了地上,他的脑子一下卡住了了,沧落没了破之力,根本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鱼在天上飞,鸟在水里游一样不可思议。
他细细想起来,现在的居亦然身上真的多了一种淡然,这是以前的他没有的。可是没了破之力的居亦然还是那个沧落吗?
他的脑袋梗住了,比他看见易风、比李昶死在他面前还让他大脑空白。
过了许久,他的思考能力才恢复了一点,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早就知道了?”
“自我登上上界,成为神君,便知道。”
“申屠呢?”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申屠也知道,那么他找寒轻歌回去是为了补神柱的说法便不成立。
“神君还不知晓。”
居亦然又道:“自从到了上界再无战事,也不需我再显露力量,神君也从未过问,故而不知。”
易潇咬着指甲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担心起来,道:“也就是说,申屠找寒轻歌是因为他不知道寒轻歌已经把生之力都给了你,所以要把她抓回去补神柱。”
居亦然皱眉道:“神君从未如此说过。”
“你傻啊,申屠是什么人?他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一万年了大哥,都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