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亦然,老子也有瞧不上你的地方。”
居亦然等他的下文,只听易潇接着道:“一万年前的事早就过了,不论沧溟现在转世成了谁都已是另外一世,她消散前说得很明白,来生再不相见。她就这么一点要求,你又为何非要逆她的意?”
居亦然沉默了半天道:“原来那日在暗处的人是你。”
易潇举起双手道:“我绝对不是有意偷听,我是担心你来追你,没想到被沧溟先步找到了你。”
居亦然抬起眼眸道:“你既然在旁边,为何不阻止她?”
“我阻止不了啊,她是献祭没人可以阻止。”易潇摇着头转向一边,献祭两个字他说得很艰难,往事如刀,一刀一刀割着他的心。
居亦然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安慰他,颓然坐在地上,良久方道:“易潇,如果我像你一样,或许当年沧溟就不会死,或许、或许……”
“或许寒轻歌就不会被消除记忆。”易潇替他说了剩下的话,他正视着居亦然道:“居大爷,老子要是告诉你我知道寒轻歌在那里,你会怎么做?”
“当真?!”
“你先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