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硬着头皮跟王正阳去抢一幅画，除非是那种懂行并且本就喜欢古画古玩的人，否则为了一幅画开罪王正阳，完全不值得。
楚歌倒吸一口冷气，死死地拽住了老板的手臂，捂着心脏，痛苦地道：“老板，我三十年的工资！！！”
苏柔俏脸微红——不是羞的，是被楚歌捏疼的。
“楚歌。”苏柔咬牙切齿。
“老板，别叫我，我心痛...”
苏柔：“可是我手痛。”
楚歌触电般的把手收回来，一脸惊恐地看着老板，颤抖道：“老老老老...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老板揉了揉手臂，哀怨地瞪了一眼楚歌。父亲说过，秦老不说富可敌国，但是绝对不缺钱，为什么他的弟子不仅抠门，还穷得连几百块都斤斤计较？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剁了你的猪手。”
楚歌缩了缩手：“我把猪蹄收起来，不用老板费心费力！”
苏柔：“...”
拍卖场寂静无声，没人敢跟王正阳叫价，王正阳也是故意让人争一争，否则他哪怕一开始开口七百万。也没人敢跟他竞价。
虽说大家一起卖他面子就等于没卖面子，但是一旦有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