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低低的应了一声,忽而安抚我说:“顾霆生的事我能理解,我不怪他。”
叶湛不怪顾霆生掠我走的事。
叶湛拥着我的身体往机场外走,他替我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去,然后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系在我脖子上,我愣了一愣,叶湛扬了扬唇角说:“深夜,天气寒着呢。”
现在六月份,冷倒不冷,但我被他这细心给暖到,叶湛估计觉得热,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放在我怀里然后亲自开车。
我很少见叶湛亲自开车,但他开车的技术比我都要好,在我的印象里他貌似是无所不能的,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得心应手的。
我坐在车里伸手摇下车窗,装作无意的问:“二哥,你现在的国籍是瑞士吗?”
“嗯,我从小是被送到瑞士孤儿院的,那时候直接上的瑞士国籍,直到现在觉得合适就一直没有改过,渐渐的就习惯了。”
他以前话少,但现在的他变了许多,他顿了顿又说:“瑞士比起欧洲其他地方要安静的多,我比较喜欢在空闲的时候待在这儿,其实……我现在很少管手上的事,一切都有林宥他们处理,比起刚开始奋斗的那几年,我现在几乎是厌烦了那样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指的是在尖刀上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