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炸开了锅,纷纷向那女子看去。
不巧的是,偏偏女子今天穿了件圆领的棉麻布衣服,梳着一支光滑水溜的麻花辫,讲真这穿着放在复古风的第一世,真还不算差。可此时,这女子衣服一边领子贴着脖子,另一边斜着的领子边刚好露出一根红色的带子。
一阵精神威压,顿时,周围又鸦雀无声。静默片刻,箫旋软糯中带着清冷又道:“如果我穿劳动人民的工作服,穿打补丁的雨鞋是资本家大小姐的话,请问这位同志,你这样的穿着算是剥削阶级地主富农吗?”
MD,要知道箫旋代替原主千里迢迢从大都市来到这个边疆小村,所为的不过是逃避‘资本家小姐’这样一个被打了标签的身份,偏偏这女人一上来就是一大顶帽子扣上来,看着本主年轻好欺负是吧?
原本想安安稳稳,低调的生活,没想到出工第一天就遇上个神经病,你想给我戴高帽是吗?那我也给你弄个高帽戴戴,看谁说的过谁?
说完这一切,箫旋不再说话,收了精神威压,转过身,静静的凝视着江面。
甲板上一片寂静,只有那个女人一屁股跪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我是剥削阶级地主富农,我不是剥削阶级地主富农;我是剥削阶级地主富农,我不是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