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变得疯狂。
顾颜想起来，上辈子她临死之前，白未央就是这样子疯狂地站在铁窗外边，看着她，笑容璀璨，神情狰狞。
两张面孔，慢慢地重合在了一起。
永远也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一发生事情，就全部都是其他人的错。
呵。
顾颜就这样子静静地等白乐瑶说完，她的表情十分冷漠。
这边白乐瑶说够了，发泄够了，她突然有点口渴，刚想去喝那红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停住了手。
不对……
白乐瑶猛然抬起了头，诧异地看着顾颜。
“你，你怎么……”
顾颜冷漠地勾了勾嘴角，“我怎么？或者说，我应该怎么？”
白乐瑶突然表情十分惊恐，她转身就打算往外走，可是顾颜更快地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胳膊。
白乐瑶这些年在地狱之光待过，也学了一些拳脚。
所以她立刻一个转身，打算挣脱顾颜的那只手，可进步的人，可不止她白乐瑶一个人！
顾颜的手虽然松了，但是下一刻，却扫起一脚，直接踢到了白乐瑶的膝盖上。
噗通一声，白乐瑶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