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在了北平。二太太,怕是还是那个女儿头,不好意思出来吧。”
几个人低声笑了起来,有人说着:“还是三太太有福气,收了没几个月,有了身子,以后可有了好日子。”
茯苓的耳朵里听着这些议论,也没往心里去。而锦葵在屋里,即便没听到也能猜的到别人在背后是如何议论,只是麻木的撕扯着手里的绸缎,杜衡走了,有茯苓,茯苓若是走了呢?会不会还有别人,这些人怎么就打不尽,杀不绝?“啊-----”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压抑的低声吼了出来。
守岁到了后半夜,又是漫天的烟花,赵老太太带着一群人在赏着烟花。茯苓到处看着,却没看到赵石南的身影。
后院的亭子上,赵石南坐在亭子的栏杆上,一口一口的灌着酒,看着漫天的烟火,背着那个娇弱的女人一起看烟花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软软的身子,浅浅的呼吸,赵石南闭上眼睛,似乎那一切就在耳边,那微微的风,好像能把去年的气息,吹个些许到他脸庞。
他靠在栏杆上沉沉的睡着了,唇边带着一丝笑意。
直到烟花放完了,也没人再找到赵石南,赵老太太也奇怪了,吩咐下人到处去找,终于在亭子上把喝醉了酒的赵石南拖回了屋里。